陈源走过去之后，没有理会狗眼里的求饶神色，抬起右脚就重重地跺在它的头上，咯嚓一声响，头骨裂了，又跺一脚，又咯嚓一声，脑袋扁了些，再跺一脚，又是咯嚓一声，脑袋又扁了些。柳方两家为腹中子女指腹为婚，可惜方家女儿依依一出生便是聋哑儿，为了柳家着想方家即时提出婚约取消，但同样看重情义的柳家毅然拒绝。二十年后，柳静言与方依依父母之命成亲，接受了五四新文化思想熏陶的静言本不满这盲婚哑嫁，然被依依的善解人意才貌双全所吸引，真正彼此相爱。但当依依生下的女儿又是哑巴时，静言无法承受命运的捉弄，于是当依依再次怀孕时他硬生生用计逼她打下一个男婴，依依从此心底充满恨意。懦弱的静言远赴日本，并与一艺妓结婚生子，十年后归来，郁郁而终，留下无言的依依，依旧守候着人生的轨迹……
